孟铎:“受寒需得出汗才能解,陛下要替微臣解病吗?”
令窈赶忙摇头:“不要。”
她还没给他解病,她自己就先亡了。
老男人不能得罪,发起威来是会要命的。
安静了好一会,令窈转眸去瞧,窥见孟铎的目光定在她身上。
他痴痴凝望他,眼中的深情与爱慕一览无遗,察觉到她的眼神,他没有掩藏,伸手替她拂开鬓边被汗沾湿的碎发。
她面色晕红,娇娇含媚的姿态皆是为他绽放。
这般好风光,此刻就只他能看见。
他爱极了她半晕半醒的模样,让她唤什么都会唤。最初她犟着性子不肯唤他“夫君”,他也不急,慢慢磨着她,磨到她肯开口喊“夫君”为止。
她的一声“夫君”甜美软糯,胜过人间仙乐,他第一次听到时,使出浑身解数让她唤了一百遍。
对于男人沉迷的眼神,令窈心里虽然高兴得意,但一想到他耍赖不认账,明明输了赌约却还装傻充愣连声师父都不肯唤,她就来气。
令窈翻了个白眼对他,表明自己的嫌弃之后,将脸捂起来。
她的倾城容颜,才不给他看呢。
孟铎轻拽她手腕:“怎么了?”
令窈不理他,从手指缝里露出皱眉瞪眼的表情。
他一看,便知道她是为何事恼怒。
孟铎笑了笑,亲亲她的额头:“师父不肯让弟子瞻仰圣容,叫弟子如何拜师?”
咦,他说什么?
拜师?
令窈将手移开:“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孟铎吻她眉心至鼻尖,“弟子孟铎,见过师父。”
令窈笑起来:“你终于肯愿赌服输了?”
“是。”孟铎语气宠溺。
“晚了。”令窈故意拿乔,“朕可当不起孟爱卿这声师父,孟爱卿无情冷酷的一个人,又怎会为谁发痴发狂?既然没有为谁发痴发狂,也就是没有输掉赌约,自然不必唤朕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