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窈鬓间的碎发被汗打湿,她侧身朝外,眼睛盯着地上被剑划碎的龙袍,有气无力,声音嘶哑:“你弄坏了我的龙袍,需得亲自缝补,不许假手他人。”
男人的手从身后勾住她,将她揽入怀中:“嗯。”
“我还得想想,该怎么罚你。”
“嗯。”
令窈翻过身,与孟铎面对面,“不许嗯,你说话。”
“说什么?
“向我请罪。”
“为何?”
“因为你今天阴阳怪气。”令窈停顿,纠正:“只要是我私下召见年轻的男子,你就没有哪回不阴阳怪气。”
“哦。”
令窈用脚踢他,踢完后又去抱他,问:“你是不是怕我的心被别人勾去?”
孟铎笑出声:“谁勾得动你?你有心吗?”
“我有呀。”她牵过他的手引他感受心跳声:“听,心如撞鹿,跳得好快好快。”
“那是因为你才享了欢愉。”
“可这欢愉是因你而起。”
孟铎亲亲她:“可是微臣还想听它听得更快些。”
令窈张开臂膀,忽略他话里的另一层意思,大方道:“那就再试一次罢。”
直至天外泛起鱼肚白,殿内的动静才止住。
闭上眼睡过去的前一刻,令窈躺在孟铎身侧,眼泪汪汪意识不清。
这人霸道又记仇,嘴里不说,却往死里折腾。
一吃起味来,差点要她半条命。
“以后还看别的男子跳舞吗?”孟铎忽然在她耳边问这么一句。
令窈不理他:“哼。”,新m..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