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衣袍齐整,他并未对她做什么。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即便他要对她做什么,她也没有反抗的余地。
令窈委屈地抿抿嘴,想起孟铎曾经的教导——
无论身处何种情况,利用自己的优势求生,才是上策。
她要活着回去见郑嘉和。
冬日寒冷,被里暖洋洋的,因多了一个人取暖的缘故,令窈保持入睡时的姿势,靠在男人胸膛,有些闷热。
直至身体僵硬,她才难耐地踢了踢腿。
身后的男人醒了。
令窈小声试探:“我不痛了,你可以将手拿开了。”
她没有发怒,没有大吵大闹,没有将他踹下去。
孟铎盯着令窈白皙细长的脖颈,眼神平静。
她是他一手教出来的,她在想什么,他了如指掌。
“你手臂不酸吗?”听,连声音都媚了三分。
男人置若罔闻,令窈皱了眉头。
他们背对背贴着,男人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脑袋,她被迫像只鸵鸟一样缩在他怀里,昨夜她枕的不是枕头,而是他的臂膀。
一夜过去,他的手也该被枕麻了。
她好心提醒他,想让他自己将手收回去,他却装作没听见。
令窈:“你抱得我太紧,我不舒服。”
男人总算有所回应。
他收回了手臂。
一脱离男人的桎梏,令窈下意识往被窝里躲,整个人蜷做一团,抱了膝盖。
孟铎指间微顿,掀被的手停在半空,没有继续。
他定了定神,准备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