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郭娟的事吗?”
“什么事?真的不知道,她没和我说过。”
“美国佬的一个马仔,一直在勾她。郭娟后来也答应和他谈朋友,然后有一天把她灌醉了和几个兄弟一起就……”
“卧槽!是谁?”
“后来,马仔的老婆知道了,限令她年前滚出香山,再见到她就泼硫酸……”
“卧槽!是谁?我弄死他。”
“算啦,蒲兄弟。在香山你弄不赢的……”
蒲素后来怎么问阿标,他都不愿意说是谁。只让他忍忍算了,事情都过去了。
“那你怎么不帮忙?”
“当时大家都是兄弟啦,郭娟和我又没有什么关系。”
“哎,她好惨的啦。”
阿标叹了口气说道。
他不知道郭娟现在和蒲素在一起做事,只以为两人是一般的朋友。如果知道内情,估计他也不会和蒲素说这些。
蒲素又追问了一会,阿标始终不松口。他也就放弃了,准备找找其他办法。
过会儿车子开来了,两人出去让三个渔民把车停好,看到他们又卸了香山车牌带走了。
“咱兄弟两到富华宫喝一杯?”
收好车钥匙,蒲素请阿标吃饭。阿标也没啥安排,两人去富华宫要了个小包房,阿标车里后备箱就有洋酒,拿了一瓶在包房里两人对饮。
“那个美国佬是什么来路?好像名气很大。”
“简叔上次说他们八个人游水到对面,死的死抓的抓,最后只剩两个人,你还记得吗?”
“记得,印象很深。”
“另外一个就是他了。”
“呃,那……”
“不要问了,他们早就各走各路了。”
“对了,标哥,汽车修理你认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