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问。”
“甘叔,这辆多少钱?”
“简叔的小兄弟,介个数啦。”
甘叔伸出三个手指。
“那两辆呢?”
“一样的啦。”
“我们做事情,简叔要下面小兄弟做哪样都是一样的啦。”
甘叔的普通话很不好,好不容易他反复说几遍蒲素才明白意思。
甘叔的意思是,“既然是指定要什么车,那什么车价格都一样,反正是动一次手。”
“搞夏利是搞一次,搞飞机也是搞一次,而运过来的成本和风险则是一样的。”
“你带钱了吗?”
“我现在让桑海转账给你。”
蒲素和阿标说道。
“你定好了就行,其他不用操心。”
“不过我劝你不要犹豫,甘叔在道上是出名的义气。不是等你,昨晚就开船走了。”
“那你帮我给100万给他,多出的10万当做简叔小弟孝敬的茶水钱。”
说完他给郭娟打电话,让她马上汇100万到阿标账户,汇完了给他电话。
阿标打开他的后备箱,拿出一个编织袋。里面应该正好是100万,交给甘叔后两人用粤语快速的说着什么。
过一会儿,甘叔冲着蒲素竖起了大拇指。一字一句说道:“好靓仔,懂做人!讲义气!”
另一个中年人则接过编织袋,出了铁皮棚上了跳板,过一会儿船舱里又出来两个人,其中还有一个中年妇女抱着娃娃,然后哒哒哒马达开始发动。
甘叔走过来拍了拍蒲素肩膀,说了一堆乡音浓郁的粤东话后就上了船。
蒲素一个字没听懂……
“甘叔是汕潮人,你听不懂就对了。”
“他说希望以后还和你交易,有事让我们通知他就行。下次早点来,请你上船喝他老婆煲的艇仔粥,这次他急着走就没时间请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