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北人胸怀宽广,可是狠厉狡猾也是他们的特点。
曾经汴唐边疆过度被漠北侵犯,一次次的伤害汴唐,莫赠从小便知。
莫赠不会因为陀满森一个人话语如何,而改变自己的想法。
“明日斗茶你可以赢,但是不能入汴京,不然的话,如荼郡主没有死的消息,传到皇帝耳中,你觉得后果为何?”陀满森双脚跳上窗沿,不但莫赠开口,他道:
“还有别老觉得漠北和魏家有勾结,魏砾比狐狸还狡猾。”
说着,他向莫赠扔下一本薄书,跳出了窗外。
莫赠拣起发黄的薄书,盯着上方两个字瞳孔骤缩。
魏账。
……
……
黑暗处,陀满森负着手盯着身下跪在地上的女子。
“禀告少主,那火,是魏延成动的手脚。”
陀满森深深凝着眉头,那个疯子!
陀满森活动了下手脚,身上的骨节嘎吱作响。
“魏家得野心还真是大呀,想法都动到了漠北。”
雏鸠回道:“少主,您不必太过担忧,漠北茶现在有了销路,那些吃不上饭,路有饿死的枯骨的日子已经过去了,当年王爷接手漠北,漠北那些穷苦人家已经有了自己的好日子了。”
漠北早些年间确实动了一些歪心思,可是那些草地上生长的人民,气候独特,生长不出来粮食。
那些买不起羊马的人,只能走向陨落。
现在渐渐变好了,漠北路上的绊脚石都会消失。
“雏鸠,你真单纯。”他突然笑了起来,摆手道:
“漠北的日子倒是好了,汴唐内斗终究会影响到漠北。罢了罢了,那狗皇帝将我按在汴唐做质子,心里想的是什么,我都明白。”
雏鸠听罢他说的话,一时落寞的看着他。
她缓缓起身,与陀满森一同面对那浓烟中浅浅的光亮,孩童的哭泣声,女人的尖叫声,不停来回奔波泼水的人们,乱作一团。
“他们真是可爱。”陀满森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