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她们哪有奴婢懂您的生活习性……”
“她们可不似你这般咋咋唬唬的,快别说了,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等今日齐棣回来我便同他好好说说。”
缘江含着泪,一言不发地收拾着屋子。
她将屋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桌子擦了好几遍几乎擦出反光,也未停下动作。
莫赠端直了身子,坐在圆杌上死死盯着门前立着的四个丫鬟。
这几日,齐棣白天偶尔在府中溜达一圈,几乎没有和莫赠碰面的时间,便出府逛大街去了。
自从落水一事之后,国子监休了他一整个月的假期,府中除了他最闲以外,再者就属莫赠。
一晃日子便到了十一月十日。
莫赠正坐在池亭半开的竹帘前心不在焉的喂鱼,怀中揣了个汤婆子。
午时寒天将将回温,她一眼瞧见正往府中走的齐棣,便让缘江开满那扇竹帘。
“慎之!”莫赠面朝他道。
齐棣听到一旁清朗的声音,僵了身子。
齐棣今日穿了身干净素衣,面上挂满了汗滴,样子看起来有些颓然。
莫赠心中有些异样,良久才看清身后王成、明月他们抬着一个笼子,笼子中装了一只焉儿了吧唧的绿毛弯嘴鸟儿。
“你这是去哪儿玩了?这几日也不常见你。”莫赠轻轻问道,立在她不远处的齐棣被王成他们推向了莫赠。
齐棣有些气急败坏,他一边捋着乱糟糟的头发,一边低声咒骂着身旁的王成他们。
站离莫赠亭台下的齐棣,微微抬头才能与莫赠平视。
他今日拘谨极了,不向往常那样洒脱。
“咳!咳!”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