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那时候是怎么想的?”云娇将饼又撕下来一看块,却不曾放进口中,只是侧目望着他。
秦南风思索了片刻道:“我那时候就想着,赶紧去边关,打了胜仗,然后升官,到时候我能自立门户了,就跟我爹分家,娶你。”
云娇才吃了一口饼,险些笑的喷出来:“你那时候就知道,你爹难缠?”
“那是自然,我打小就知道。”秦南风撕了一块饼,丢进口中:“你是不了解我爹那人,他迂腐到了极致,只认死理,他认定的东西,你同他说什么都是说不通的。
这也就是我死里逃生回来,他对我比从前客气了些,若是以前,像今朝清晨那样的事,他早就跳起脚来动手了。”
“诶?”云娇忽然想起一件事来:“照你这么说,他一定瞧不上我。
你是怎么说服他,让他点头同意我们的亲事的?”
“你是嫡女了,他当然同意了。”秦南风顿了顿道。
“你少来。”云娇看他顿了一下,就知道说的不是实话:“就算我正了名,以我如今在外头的名声,你爹恐怕也不会点头。
说吧,你又使了什么法子。”
她知道自己的名声有多难听,纵然是有人说她的好话的,但好话坏话掺杂在一起,还是相信坏话的人多。
“还真是什么事都瞒不过你。”秦南风无奈的叹了口气:“一定要说吗?”
“当然了。”云娇有些得意。
“我去找了梁承觐,有他出马,我爹哪敢不照办?”秦南风很老实的交代了,口气有些随意。
“官家劝的?”云娇听得稀奇的很。
“那不叫劝,那叫敲打。”秦南风吃了一口羹汤:“好歹,你也是为大渊争过脸面的人,是他当众赞赏的人。
小小的秦焕礼还敢嫌弃你?那岂不是要反了他了?”
云娇叫他逗的直笑:“这一招绝,也就你坑对付你爹。”
“我可对付不了他。”秦南风抬起头来:“我都快要支撑不住了,就等着你来治他了。”
“行,等以后咱俩齐心合力。”云娇笑的肚子都隐隐作痛了。
“对,夫妻齐心其利断金。”秦南风跟着连连点头,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