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天还早,这就要撵他们走。
这回儿子该满意了吧。
萧湛眼中都是笑,满意,满意,非常满意,还是娘疼他。
不等江令宛开口,他立马道:“那娘早点歇着,我跟宛姐儿也回去休息了。”
傅氏白了儿子一眼,觉得他太急不可耐了。
萧湛不觉得有什么,江令宛却闹了个大脸红。
出了傅氏院子,左右无人,她就趁着夜色在萧湛腰上掐了一把:“你能不能收敛一些,娘都笑话我们了。”
萧湛趁机抓了她的手:“我们回去的越早,娘就能早点抱孙子,她只有高兴的份,绝不会笑话。”
夜色里,小妻子的脸格外娇,萧湛心思浮动,轻轻摩挲她的手。
手背上的酥麻一路传到心里,江令宛的呼吸也急促了几分,她故作镇定道:“你又胡说了,蛊还没解,我们回来的再早,娘也不会抱上孙子的。”
萧湛眼神幽幽,声音低哑:“谁说蛊没有解?”
江令宛以为他嘴上要强,就好笑道:“好,好,是解了,解了五个月了,还差一个月。”
凌霄说过,要整整六个月,一天都不能少。再过一个月,萧湛的蛊解了,他就不用忍受这种折磨了。
江令宛为萧湛高兴。
进了卧房,她把大氅脱下来,搭在衣柜旁的屏风上。
才转过身,萧湛的吻,就铺天盖地地落下来,他把江令宛抵在大衣柜上,紧贴着她,品尝她的甜美。
“宛姐儿。”他低声呢喃她的名字,滚烫嘶哑压抑的声音,让江令宛心头发颤。
她知道萧湛想了。
她咬了咬唇,攀着萧湛双肩的手缓慢下移,落到他结实有力的胸前时,被他捉住了。
江令宛不解地看他。
萧湛低头,喊住她耳垂,湿热的呼吸,让她心头涌起难以描述的悸动。
“我的蛊已经解了,昨天是最后一天。”他声音滚烫,揽着他腰肢的大手也滚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