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装裤还穿在身上,只是皮扣已经被按开还没抽出来,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精窄腰上,露出两侧的腰窝。 墨玉般深邃的眸子带着压迫感,却隐隐投过来的视线里夹杂着让人窒息的性感。 萧笙不敢抬头,更不敢看他的伤口,不安的眸子慌乱的不知道落在哪里才好,只好紧紧的盯着自己的脚尖。 “笙儿,过来。”琅北枭在墨黑的沙发上坐下来,声音低沉清冽。 萧笙僵硬着一寸一寸的挪过去,浑身戒备着。 “伤口裂开了,你帮我处理一下。”琅北枭半仰在沙发上,小腹的伤口完全暴露在空气中。 将被血染红了的白纱布从伤口上撕扯下来,嗦的一声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 抬眸扫了一眼萧笙,见她还是低着头,啧了一下。 长臂一伸,将萧笙拽了过来, 萧笙很快就反应过来了,立马抬起头打算远离危险之地,不想下一秒后脑勺就被一双大手掌用力的扣住了。 动弹不得。 “你勾引我。”琅北枭声音沙哑,墨黑的眸子沉了沉。 “我……没有。”萧笙想要起身,但压着她后脑勺的手掌又猛的压了下来。 萧笙,“……” 琅北枭,“……” 空气突然安静下来。 诡异的气氛肆意的蔓延着,萦绕着二人之间。 琅北枭唇瓣染着不受控制的笑意,墨眸如海,深邃的能将死寂般的萧笙淹没。 萧笙把眼睛瞪的溜圆溜圆,简直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这一切。 她……她……竟然…… 忽然,一抹狠戾在眼底划过。 如果…… 如果…… 如果……琅北枭是个‘废人’,他就不会在对自己身怀不轨,自己也不用在害怕被他…… 如此想着,她的手也动了起来。 听说男人在这种时候最容易‘萎’了。 只要她一手劈下去。 他就一定会变成太监。 “伤口在这里,你放错地方了。” 竖起手掌劈过去的手被落下的大手掌握住了。 手被迫向上。 落在了潺潺流血的伤口上。 手心里染上温热的血。 手指不由的蜷缩了一下。 琅北枭目光幽沉,深邃的如夜色,薄唇扬起优雅的弧度,“以后多的是机会让你们交流。” 每个字都带着让人脸颊发烫的暧昧。 萧笙咬牙,早晚废了你的命根子。 “现在你先帮我把伤口处理一下,别人看见了你的小命就不保了。” 萧笙点点头。 她知道这次琅北枭没有吓唬自己。 作为琅氏军阀最高统帅,他的命牵一发而动全身。 别说琅氏军阀的那些人,就是容伯和容婶知道了肯定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打开琅北枭拿过来的医疗箱。 拿出纱布,棉花球,碘酒,红药水,云南白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