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黑白交错的世界。 房间里所有的摆设都是黑白色系的,干净的纤尘不染,隐隐透着一股近乎麻木的冰冷。 这是琅北枭的世界。 琅北枭扛着萧笙走进去,每走一步萧笙就觉得自己的呼吸困难了一分。 她浑身僵冷麻木。 直到琅北枭将她放在了沙发,走到了另外一侧去拿什么东西萧笙才感觉到自己的体温渐渐恢复。 这个时候,有人敲门。 萧笙看了一眼门口,又看了一眼琅北枭,一时间没有动弹。 反正这里也不是她的家,她什么都不做准是没错的。 “去开门。”然而琅北枭却头也不回的道,声音清冽温润,没有了刚刚吓唬自己的狠戾。 “哦。”她点点头,心不甘情不愿脚底噌地缓慢的去开门,却是一喜,“容婶!” 容婶是来送吃的,她也没想到开门的会是大少爷亲自抱回来的小姑娘。 小姑娘长的白白净净粉嘟嘟的,可真好看,一看就像是个好孩子。 “小姑娘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哎呦,你身上穿的是校服吧?那就是学生啊,哎呦,哎呦,哎呦,大少爷该不会是有恋童癖吧?” 萧笙嘴角抽了一瞬,“……”容婶您的脑洞能不能不要这么大?想象力可以不用这么丰富的。 容婶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惊慌的眼睛往房间里扫了一眼。 这一扫不得了哦! “造孽啊造孽啊。” “容……”婶字还没说完,容婶就端着吃的念念有词的离开了。 嘴里一直念叨着什么恋童癖啊,口味重啊,造孽啊这类的话。 萧笙一脸的无奈,“容婶还是这么可爱。” 见容婶离开,她便退后两步把门关上。 然后转身。 下一秒就立马捂住了双眼,“琅北枭你干什么!” 璟衬衫褪掉一半的琅北枭转身,见她把自己的眼睛紧紧的捂着,不由轻笑两下。 哗啦一声,衬衫被他甩到了床上。 徐徐向萧笙走过去,高大挺拔的身子在她的面前停下来。 “办事当然要脱衣服。” 萧笙,“……”堂堂琅氏军阀的继承人能不能不要这么孟浪? 捂住双眼的手被另外一只大手给按住,继而离开双眼,萧笙惊了一下,眸子瞬间瞪的如同牛铃般大。 映入视野的是一副精壮赤裸的上身,麦色的肌肤肌肉匀称,坚硬而充满男性的力量。宽阔的肩背仿佛能撑起一片天,腰线修长柔韧足以让天下的女人都沉沦。 上一世,她对这句身体一点也不陌生,她知道他所有的敏感点,知道在做那种事情的时候他……呸呸!呸呸,萧笙你想什么呢? 说好了这辈子要离他远一点的。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萧笙暗暗呼了一口气,强迫自己把视线移开,可却这才注意到他的小腹…… “这……这是……”这是她重生那天为了脱离虎口故意拿水果刀刺伤的。 她怎么给忘记了。 白色的纱布渗透着殷红的血迹,显然是伤口裂开了。 难道他说的负责就是指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