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告诫自己,长辈在场要冷静。
“没谁比这家伙更加恋家了。它这一身半秃的毛、就是带它出去散步的时候,它不乐意。结果偷偷跑回去,被猫伏击的时候,拔秃的。哈哈哈哈……”
徐音看了眼,笑成了个二傻子的齐莞莞。
再看了看,背对着众人,正杀气腾腾转过身来的周九,莫名觉得可能要坏菜。
徐音拉了拉齐莞莞袖子。
“别说了莞莞……”
“为什么不说,多好笑啊。哈哈哈哈!”
要说是吧,谁怕谁啊。
正觉得还是放飞一点,不要这么压抑自己的周九。
可谓是瞌睡就遇上了枕头。
这可是你要逼我开口的……
周九清了清嗓子,模仿了一下平时齐莞莞说话的口气。
“乌鸦,你说景哥喜不喜欢我啊?”
齐莞莞登时就像被掐了脖子一样,霎时间就安静了下来。
病房里寂静无声,周九独自开始了他的表演。
“他肯定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敢说不对炖鸟汤,高压锅伺候的鸟汤!”
齐莞莞瞬间目瞪口呆,懵逼了。
“我、我、我不是……我没有……!”
然而她刚一转头,正对上徐景一张面红耳赤的脸。
老舍先生说过;这世上真话本就不多,一位女子的脸红,胜过一大段对白。
一个纯情小处男的脸红,同样抵得过一大段解释。
徐景:“嗯……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了啊、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