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你们穿的训练服就看出来了。”大叔笑道。封渊和刘宇穿的都还是刚出唤灵池时换上的灰色衣服。
大叔接着唏嘘道，“还真是怀念啊，当初我也穿过几个月呢。那日子回想起来感觉就像是昨天一样，可一晃，都十几年过去了。”
“原来是前辈。”封渊向他抱了抱拳。
“我哪算什么前辈啊，不过是个失败者而已。明明是乙等资质，却虚度三个月，连练气三重天都没达到。”大叔摆手道。
闻言，刘宇吃了一惊，乙等资质都没在三个月里达到要求？刘宇问道，“那不知大叔你现在是什么境界？”
“练气八重。”大叔平静道。
封渊皱起眉头，这么低？十几年了，居然还只是练气境。
似乎是看出了两人的疑惑，大叔解释道，“离了区主的资源供给，外面哪有那么多的修炼资源。修炼，难啊。”
刘宇沉默了。他不过是丙等资质，这位乙等资质的大叔尚且如此，他以后能好到哪去？封渊倒是没什么感觉，不是因为自信自己不会落得这般地步，而是早已见多不怪了。
“饼好了。”大叔将饼装进了食袋中，递给两人。
“多少钱？”刘宇问道。
“两个饼而已，就不收你们钱了。”大叔挥手笑道。
“喂，给我来张饼。”这时，一个粗犷声音从封渊和刘宇的背后传来。两人让了让，便见一个身着青衣，左胸那绣了个太阳的高壮男子走到烧饼摊前。
“知道了。”大叔应声。不过不同于先前的劲头十足，这次他的回应有些没精神，摊饼时也没说一句话。
封渊和刘宇转身本要离开，动作却被那高壮男子注意到了。他顿时嗤笑了一声，也不压低音量便道，“哈，两个野种。”
“阁下何出此言？”封渊停下了脚步。
“怎么？我说错了吗？”那男子目光蔑视，语气不屑。他还想接着说些什么，卖饼大叔没精没神的声音响起。
“你的饼好了。”
“不用找了。”又看着封渊和刘宇嘿嘿笑了两声，高壮男子接过大叔递过来的饼，抛下了一点碎银便走了。
大叔叹了口气，对封渊说道，“幸好刚才你没和他起冲突。”
“为什么这么说？”封渊问道。
“因为他是内城区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