逝以寻提醒道:“就是你昏迷之前,你叫为师什么?”
他认真地看着她:“我不是叫的师父?”
逝以寻顿时有些挫败,沉住性子道:“不是,你叫的是为师的名字,怎么叫的?”
“弟子受伤忘记了。”
好罢,看在这破徒儿有伤在身的份儿上,她就不计较了,于是耐着性子,道:“你叫为师‘寻儿’,现在你再叫一声来听听。”
宋白玉想了想,道:“一定是师父搞错了,弟子怎么可能会那样叫,太肉麻了。师父,我们回去罢,这里风凉。”
“……”
逝以寻看着宋白玉转身而去的高大英挺的背影,一时无语凝噎。
直到宋白玉已经走远了,逝以寻才抬步追上,边走边大声道,“你明明就是那样叫的!”
一路上你追我赶唧唧歪歪不觉路很长,回到别院子里,又到了给宋白玉涂药的时候。
宋白玉贴紧了衣襟,一脸戒备地看着逝以寻。
逝以寻坐在床上,将他摁趴下,强行剥了他的衣衫,道:“哎呀,白玉还害羞不成?这些日也都是为师在给你上药,你放心,为师该看的都已经看光了也摸透了。”
说着,手就在宋白玉光裸的腰上揩油了一把,宋白玉顿时身体一僵,逝以寻一脸满意道,“但是怎么都看不厌烦,也摸不厌烦。白玉莫怕,现在为师要给你上药了。”
眼下宋白玉醒着的,和他睡着的时候上药,完全是两种不同的感觉。还是醒着的时候比较让人兴奋。
逝以寻的指腹,轻抚着宋白玉的伤口,心里一阵柔软疼痛。她继续打笑,语气已然放柔软了许多,想转移宋白玉的注意力。
“若是白玉你觉得亏了,为师这里你也可以看可以摸回来。”
宋白玉一脸无奈道:“师父总是这样。”
“为师也只对你一人这样。”
涂好了药膏之后,逝以寻再轻轻给他穿上薄衫,让他侧身躺着。她爬下床草草洗漱了之后,再爬上来侧躺在里端,和宋白玉面对面。
看着他睁着双眼,感受着他的呼吸,听得到他的说话声,逝以寻就已经很圆满了。
宋白玉别开眼去,没有看逝以寻,却抬手为她掖了掖被角。他已经习惯逝以寻和他赖一张床了。
趁宋白玉一个不备,逝以寻贴着身就靠近了他的怀里,他顿了顿,无所适从,却没有推开她。
逝以寻的手臂环上他的腰,脸贴着他的胸膛,听得他胸腔里一声声紧凑的心跳,低低道:“白玉啊,为师猜,要下雨了。”
宋白玉问:“师父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