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逝以寻就是去找霍洄的。如此一趟,也省得她再往琼华跑一遭。
此次聚会安排在北岳。北岳终年四季如春十分美好,后山有一片杏花林,逝以寻得空就将霍洄往杏花林里拽。
那妖女,脸上挂着迷倒众生的笑,边被我她拉着走,边妩媚又风情的道:“尊教奈何如此性急啊,若是哪个男人还情有可原,如今是尊教,我倒觉得奇了怪了。”
逝以寻强行将霍洄拉到了杏林深处,看着她红衣妖冶,将身量衬托得纤长软媚,柔弱无骨。她一只凝脂的手还顺着胸脯一起一伏。
……唔,竟然有些鼻热。
霍洄一靠坐在杏子树下,婉转笑道:“好妹妹将姐姐我带来这里,说罢,有什么企图。”
毕竟她是要来请教这霍洄的,不能太有架子,便蹲在她面前,以姐姐相称,谄笑道:“我的好姐姐,你别怪妹妹我这样唐突,今日好说歹说才能和慕涟微那厮来这北岳,其实就是来见姐姐你一面的~”
霍洄笑眯了眼,一语戳中我的痛处:“妹妹别急,姐姐先猜上一猜。妹妹的那美徒弟,搞定了么?”
逝以寻颓然摇头,道:“不然妹妹还来找姐姐干什么?”
霍洄掩嘴娇笑:“不是姐姐说你,你那徒弟生得着实美,且性子着实温顺又安静,若是在姐姐门下,哪里还有他今日清白之身。他那种类型的是最好搞定的,妹妹一定是还不够努力。”
逝以寻觉得自己很冤枉,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
她道:“姐姐莫笑话,这一百多年来,妹妹我从没对哪个男子这般上心过,这不也是第一次么。妹妹没经验,故而搞不定他。这不,就来向姐姐请教请教。”
霍洄信手摘了一只杏花,别在自己鬓间,那举手投足的妖娆,连逝以寻一个女子都觉得把持起来相当困难。她勾唇媚笑,道:“那妹妹先说说,都用了什么法子在你那徒儿身上了?”
这……说来话长,又有些丢脸。本不值得一提。
但她既然是来请教学习的,应当让霍洄看到她的诚意。于是逝以寻,将她这连日以来的艰苦卓绝的斗争,都一五一十地讲给霍洄听。
免不了,要遭她笑一番。
杏花林里,久久回荡的都是她那酥骨的笑声。
霍洄笑完了之后,面对某女幽怨的老脸,上气不接下气地总结了一句:“妹妹你还真能折腾。”
逝以寻摸摸鼻子,道:“是嘛,姐姐倒是给我出个什么法子啊。”
“法子当然是有,也是最直接也最见效的”,霍洄掂着下巴笑着,“就是怕妹妹不敢做啊。”
逝以寻底气颇足,道:“普天之下还有什么是妹妹我不敢做的?难道姐姐的法子,比妹妹我往日打怪除妖还要来得困难?”
“这倒不是。”
逝以寻便道:“那姐姐且说来听听。”
于是霍洄便道:“普天之下,对付男子最直接又最有效的方法,不就是生米煮成熟饭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