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共同躺在一张床榻上,多少年来风月漫因为挺着肚子,都不能侧身窝在逝歌的怀里睡,眼下她又能够侧伏在逝歌的胸膛上,听着那胸腔里沉稳而有节奏的心跳声。手紧紧环住逝歌的腰。
逝歌一手顺着风月漫的长发,一手轻轻摸上她的肚皮,平坦柔滑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风月漫一声不吭,可躺在逝歌的怀里已经呼吸开始不均匀起来。
倏而逝歌的指端在她后腰的肚兜锦带那里勾了一下,轻而易举地解开了她的肚兜,不等风月漫抽气,冷不防翻身便将她压住,唇堵住了她的唇,风月漫又惊又羞,吟了一声但都被逝歌堵进了喉咙里,破破碎碎模模糊糊。
“喂……唔……”风月漫被吻得快窒息,口中满是含糊不清的呢喃,好不容易逝歌放开了她,她一侧头,逝歌的吻了又落在了脖颈间,不由推开他,道,“逝歌……嗯……以寻在隔壁呢……”
逝歌勾了勾唇,吮咬着风月漫的耳垂,呵着温热的气息,道:“那就要看你的了,你可以小声些……”
这一夜,战功累累,狼烟遍地。野马驰骋,银枪不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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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逝以寻大了一点后,逝歌便开始着手教导她,执笔写字,执笔画画,教她品酒教她下棋。
自然有关酒这方面,逝以寻从小受风月漫的熏陶,能够摸到一些酒的门路,可她比风月漫更厉害,风月漫是千杯难醉,逝以寻是嗅到酒味就已经晕晕乎乎的了,不过,她竟会酿酒。
初初手艺很平凡动作很笨拙,逝歌风月漫都很惊讶,可日积月累,她酿造的一手果酒,六界无双,可醉得佛陀。
逝以寻第一次醉酒,是在逝歌初初教她品酒的时候。那时她年纪还小,但逝歌给了她特例,可以沾一点点酒。
于是一个晴朗的午后,逝歌与逝以寻父女俩坐在回廊上,面前安放一小锅,逝以寻便惊奇地目光,看着逝歌开启了一坛不是窖藏很久的果酒,酒味甘甜芬芳,丝毫不醉人。逝歌素手将果酒倒进了小锅里,以小火温煮。
渐渐酒香四溢,逝以寻闻得多了就有些晕晕乎乎。然后眼看着要支撑不住了,逝以寻灵光一闪,大惊地揪着逝歌的衣袖,道:“父、父亲莫喝,这酒有毒!”
逝歌挑眉,拿一种“你发烧了吗?”的眼神看着逝以寻,然后就看见逝以寻小脸酡红,两腿一软,瘫了过去。
还没品酒,逝以寻就被酒气给熏醉了。
风月漫从屋里走出来看见此情形,不由得问:“咦,她怎么了?”
逝歌想了想,笑道:“可能是醉了。”
风月漫顿时哈哈大笑:“还没尝就醉了,这比当初玄想小的时候还不经逗。”
在逝歌与风月漫觉得,逝以寻虽然还未成年,但这种清冽的果酒还是准许她喝一点的。往后在天界应酬多了,恐她一个人会应付不过来,要先慢慢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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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感觉,逝歌与风月漫是在有限的时间里,将他们所有的一切都拼命往逝以寻身上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