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蛋糕吃完，叶玖抽了纸巾擦嘴，“你的眼睛怎么回事？”
“不知道，”四爷嘴角带着笑意，“这不重要。”
“什么重要？”
“你。”不过是一个很简单的字，男人说出来却比任何情话都好听。
最重要的是让人有满满的幸福感。
“那天我见到刘队，”叶玖说，“感觉小流氓有事瞒我？”
这是一句问话。
四爷当然听得出来，但他也只是笑了笑，“丫头，这些事情我真忘了。”
“你记得什么？”
“你。”
叶玖：“……”
沉默两秒，她抓了把开心果吃起来。
“多谢你救赵小萌。”
“不是我。”
“小流氓？”
“他知道赵小萌对你很重要，所以亲自出马。”
“你倒是总帮他说话。”
四爷笑出声，“我就是他。”
叶玖突然好奇，“十六年后，他能记得这些吗？”
四爷扯了下嘴角，有些苦涩，“谁知道呢。”
毕竟生死无常。
“四爷。”叶玖倾身过去拉近两人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