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这样深情对望。
时间一点一点地流逝。
空气里浮动着不明因子。
赵小萌以为傅之秋懂得。
谁想——
男人突然掐住了她的脖子，非常用力。
窒息感扑面而来。
赵小萌握住傅之秋的手，“松……松开……”
她的脸已经涨红，看起来很难受的样子。
傅之秋下意识地放轻了些，但手仍是箍在她脖子上。
赵小萌大喘气，“你想干嘛？”
傅之秋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里也是冰冷一片，他盯着赵小萌，一字一句地问道：“你到底有没有杀爷爷？”
赵小萌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转过脸看向别处。
傅之秋眸色一点一点加深，他挑起赵小萌的下巴，将她的脸掰向自己，微眯着眼睛细细端详。
可能是夜太黑，他什么也看不出来。
“赵小萌，回答我，你到底有没有杀爷爷？”
赵小萌掀起眼睑看着男人。
他眼底的痛色是那么的明显。
不管怎么说，傅老都是他的血亲。
女人始终只字不语。
傅之秋终于没有耐性。
提起拳头砸下去。
力气很大，整张床都在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