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小萌手一松，人就倒在地上。
她跳下椅子，用脚踢了踢，没反应。
蹲下身探了鼻息，还有气。
“死没？”叶玖再次探头进来，“要我挖坑吗？”
赵小萌脸上的厉色消失，回头朝着叶玖笑，“还有口气。”
叶玖推门进来，径直坐到旁边的沙发上，懒懒地看了眼晕过去高晓莲：“衣服扒了。”
“啊？”赵小萌条件反射，“九爷，你要烤来吃？”
叶玖揉上额角，“不吃人肉。”
“那是？”
“你等会儿扮她去套话。”
赵小萌暗舒一口气。
只要不是让她扒人皮就行。
“套谁的话？”
“叶天。”
赵小萌没听大明白，坐过去问道：“为什么是叶天？”
叶玖摸了摸腕上的玉镯子，“高晓莲喜欢秦北司。”
“啊？”赵小萌纳闷，“那她为什么要跟傅之秋在一起？是因为傅老吗？”
“不会那么简单，”叶玖说，“所以让你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