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
叶玖点头。
“我到现在……”郭峰情绪波动有点大，他转过身子面向墙壁，“都不敢相信，她真的永远地离开了。”
“你跟她很熟？”
“她救过我。”郭峰说，“只是……我还没来得及报答，叶家就出事了。”
叶玖知道他说的是叶建国牺牲的事情。
“之后你见过她吗？”
“见过……被人从河里捞起来，全身上下都浮肿了，耳朵还被鱼……”郭峰的声儿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乎听不见。
好似在喉咙间嘀咕。
但画面感很强。
不过叶玖还是没什么反应，甚至心绪也是毫无波澜。
不是她冷血，而是前世今生，父母对于她来说，都是虚无缥缈的存在。
但他们的死，她一定会调查清楚。
“叶建国的事情，她跟你提过吗？”
郭峰摇头的同时突然想到另外一个人，“有次傅荣喝醉好像说了两句。”
傅荣？
叶玖眉心微微拢起。
那货该不是还打过向薇的主意吧？
“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