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尽管说,你的事,我哪次不尽我最大的能力。”
林向阳把要办的事,在陈风起耳边说了一遍,为了确保他记住了他所有的要有,还特意重复讲了好几遍。
陈风起点点头,“放心吧老大,这是事儿包在我身上,不过……咱们是不是得先想办法,从这里出去。”
林向阳幽幽道:“一会儿就会有人过来,给我们做保释。”
……
……
“贱人好呀,你不知道吗,你家爱豆,你们在演唱会上,都是怎么称呼他的,贱人,看,贱人也可以是褒义词,对喜欢的人的一种昵称。”
梁恩赐在说到贱人这两个字的时候,特意把嗓音拉长。
林简兮听得浑身发麻,拿起枕头,就往梁恩赐身上丢,“我说他贱人,那是贬义词,不要脸的贱人。”
坐在看守所里的某人,阿丘,又打个喷嚏。
梁恩赐接住抱枕,往屁股下面一放,“哎呦,贱人就贱人呗,林学长,就算是贱,也绝对贱得很有味道啊,说说嘛,感觉怎么样,四不四很销魂,有没有很劲爆,具体跟我聊一聊嘛。”
林简兮:“…….”
她当时就只记得疼了,其他还记得什么呀。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污。”
梁恩赐不以为意,“有关于尺寸,长度,速度,和时长,你不好意思说,我能理解,能理解哈,那就说说,在哪儿呗,是先厨房后浴室,还是先客厅,后卧室啊?”
越问越离谱。
林简兮翻着白眼,瞎说道:“地下室。”
“有前途啊,小兮兮,我听说过什么阳台,书房,卫生间的,独独从来没有听说过地下室,是不是特别有那种被囚禁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