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楚健是楚司言的亲生父亲。
一个当爹的想要收拾亲儿子,会有很多方法。
楚司言冲战幕深扯扯嘴角:“深哥,麻烦你了。”
“没事,”战幕深拍拍他的肩膀:“你要知道,我们帮你,其实就是在帮我们自己,人这一辈子长的很,谁也不知道以后自己会遇到什么坎儿,以后万一我遇到什么难处,我也希望我的兄弟们像帮助你一样帮助我,想要自己兄弟怎样对待自己,就要用同样的心意对待自己的兄弟,是这个道理吧?”
“对!”楚司言用力点头,胸口忽然涨起几分豪气。
他自认他楚司言不是没本事的人。
只要以后他勤奋努力用心,他相信他有东山再起的那一天。
纵然做不到战幕深这么厉害,但他也会有自己的人脉、权势和地位。
以后哪位兄弟用到他,他也能像他的兄弟们今天帮助他一样,帮助他们。
“没事了,”战幕深又拍他肩膀几下:“走,回去和你嫂子说一下,我陪你去楚家。”
两人回到战幕深的别苑,叶澜妩正在和夏源初在客厅里斗嘴。
两人好像上辈子的冤家,一见面就掐。
不过都是些鸡毛蒜皮的事,闹着玩儿而已,战幕深并不介意,他们开心就行。
见他和楚司言进门,夏源初立刻抱怨:“哥,这日子没法儿过了,嫂子就是地主婆,什么都指使我做,她什么都不做,懒得要命。”
“没功夫陪你贫,”战幕深瞥他一眼,看向叶澜妩:“楚健要见司言,我陪司言去楚家,回来晚了,你就自己吃饭,不用等我。”
“什么叫你回来晚了,嫂子就一个人吃饭?”夏源初抗议:“难道我不是人?”
“你当然是人,”战幕深说:“不过很显然,你在我心目中的地位,和你嫂子在我心目中的地位,明显不在一个水平线上,我只关心你嫂子吃不吃饭,根本不关心你吃不吃饭,你爱吃不吃,爱什么时候吃,就什么时候吃。”
“嗷嗷嗷!”夏源初哀嚎,捂住胸口做心痛难忍状:“典型的有了媳妇忘了弟啊!这日子没法儿过了!”
叶澜妩不搭理他的耍宝,走到战幕深身边说:“我也想去楚家,你带我一起去好不好?”
“你也想去?”战幕深笑笑:“楚家又不是什么旅游胜地,你去楚家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