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色灰败,原本漆黑灵动的大眼睛里,盛满愤怒、悲伤与绝望。
清芽吓了一跳,将她的手腕抓的更紧,“乐乐,我是芽芽,你怎么了?”
“芽芽?我、我没事……”
和那个被元乐用酒瓶开了瓢的男人在一起的女孩儿,已经惨白着脸色打了急救电话。
很快,救护车来了,男人被医生和护士抬上了救护车。
谢清翌叹口气,揉揉清芽的脑袋……这顿牛排,怕是吃不成了。
清芽冲他摇摇头,示意自己没关系。
她抓着元乐的手腕,将元乐带上谢清翌的车。
谢清翌开车,跟在救护车后面,到了医院。
车上,谢清翌给乔浩洋和元名航分别打了电话。
不管元乐和那个被开了瓢的男人之间,有什么爱恨情仇,那个男人一定不能有事。
男人刚被推进急救室,乔浩洋就到了,穿着白大褂的他,比往日在谢家温和儒雅的样子,多了几分冷静和凌厉。
他的目光掠过谢清翌时,飞快的说了声:“我一定不会让他有事,放心。”
谢清翌冲他点了点头,乔浩洋脚步未停,直接疾步走进急诊室。
急诊室外,元乐失魂落魄站着,目光呆滞,像是失了灵魂。
清芽试探着抓住她的手,另一只手轻轻拍抚她的脊背,给她无言的安慰。
谢清翌眉宇微皱,目光落在急诊室亮起的灯上,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个男人,一定不能死!
如果那个男人死了,即便他们能保住元乐,这件事,也会成为元乐心上一辈子都不可触及的伤口。
一条人命,除非心理素质过硬,不然的话,将是永远的噩梦。
十几分钟后,元名航匆匆赶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