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夏心蕊伸长胳膊,拍拍她的肩膀,“溅人自有天收,嫁给陈超赫,是上天对她不长脑子最大的惩罚。”
清芽还是对司南琴追着石宇骂耿耿于怀,气的不行。
对清芽来说,石宇就像她的家人一样,石宇被人辱骂欺负,比她自己被人辱骂欺负还难受。
夏心蕊见清芽闷闷不乐,转转眼珠,冲清芽勾了勾手指,“来,芽芽,我给你想个好主意……”
清芽凑过去,夏心蕊附在她耳边,嘁嘁喳喳和她说了一番话。
清芽睁大眼睛,“这样行吗?”
“怎么不行了?”夏心蕊说:“咱们一不犯法,二不犯罪,做好人好事,帮人家多发几张请柬,有什么打紧的?”
清芽眼睛亮了,“让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挺好的。”
“是吧?”夏心蕊洋洋得意,“我想的法子错不了!你放心大胆的去做,尽管把心放肚子里,在这京城,只要你别去杀人放火,你闯什么祸都有人抢着替你收拾,你怕什么?”
“嗯,”清芽点点头,“她太过分了,我一定要给石头出这口气。”
“这就对了,”夏心蕊赞同的说:“有仇不报非女子,你放心,陈超赫的事情稍微一查就能弄清楚,请柬我帮你发,到他们订婚那天,你只管过去和我一起看热闹就行了。”
清芽点头答应,想到后天就能替石宇出口恶气了,心情好了许多。
两天后,夏心蕊开着她的拉风超跑,接上清芽,赶往金玉酒店。
陈家在京城也算能数得上的人家,陈超赫满腹草包还赫疯流成性,陈家长辈愁的不行,难得他对司南琴情有独钟,愿意收心,和司南琴订婚。
长辈最喜欢把自己的孩子往好处想,陈家的长辈觉得,也许等陈超赫结婚成家,就能收收心,长点出息。
所以,尽管司南琴家世比不上陈家,只要陈超赫喜欢,陈家长辈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答应了。
陈超赫是陈家嫡出的长子,他的订婚宴是陈家的脸面,自然不能马虎,陈家竭尽所能,把订婚宴弄的奢华铺张。
陈超赫喜欢司南琴已经很久了,以前司南琴看不上陈超赫,嫌弃陈超赫太花芯,才没答应陈超赫的追求。
这次,她和石宇闹翻之后,存着要和石宇斗气的心思,答应了陈超赫的追求。
她心里憋了一口气,她想让石宇看看,离了他石宇,她能嫁更好的男人,而石宇离了她,却再也找不到像她那么高贵的千金大小姐。
她要让石宇追悔莫及,后悔一辈子!
夏心蕊有陈家的请柬,并且是贵宾座,夏心蕊亮出请柬,有礼仪小姐,把她让到她的位置上,她牵着清芽的手,让清芽坐在她身边,等着看好戏。
时间差不多了,客人陆陆续续来了,让礼仪小姐有些懵圈的是,有很多年轻漂亮打扮时尚的女性客人,拿的请柬和其他客人不是同一批,并且大厅里也没安排她们的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