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没问题。”夙鸣一口答应。
在吃喝玩乐这方面,夙鸣向来比谢清翌想的开。
在他看来,清芽爱吃什么就吃什么,吃完了难受就去看医生,没什么大不了。
人生得意须尽欢,如果处处拘谨,不能随心所欲,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清芽就是看中这一点,才点了螃蟹吃。
夙鸣怕她吃不尽兴,一开口就点了十只,点完餐,夙鸣才记起身边还坐着一个大活人,笑着给两人介绍:“我妹妹芽芽,傅家的二小姐,傅玉芙。”
“傅小姐你好,”清芽笑着将买给她的礼物递过去,“刚刚去逛商场,看到这艘小船挺可爱的,特意买了送给傅姐姐。”
傅玉芙接过小船,只看了一眼,就放在一边,眼中闪过一抹不屑,很敷衍的笑着说了声谢谢。
清芽最是敏感,虽然她眼中的不屑只是飞快的一闪而过,清芽还是觉察到了,她暗暗蹙眉,看着傅玉芙一身贵气的奢侈品,猜想傅玉芙肯定是嫌弃她这礼物太便宜太登不上台面了。
只这一点,就让清芽十分反感,而傅玉芙对她也不热情,只是言笑晏晏的和夙鸣说话。
清芽原本就不擅言辞,别人如果不主动和她说话,她很少能找到什么话题,也就坐在夙鸣对面,安静听着。
男人一般都是大而化之,根本不会注意到这些细节,直到螃蟹被服务员端上来,夙鸣的关注力才一下挪到清芽身上。
他戴上手套,帮清芽拆螃蟹,挖出蟹肉蟹黄,放在干净的餐盘里,攒多了,就递到清芽面前,清芽一边吃自己扒的,一边吃夙鸣扒的,平生第一次吃螃蟹吃的这么爽。
而傅玉芙见夙鸣一连拆了几只螃蟹,蟹肉蟹黄全都给了清芽,一只都没给她弄,脸色便难看起来。
她也不直说让夙鸣给她也拆只螃蟹,只是黑着脸在一边生闷气。
清芽吃的开心,夙鸣看的开心,兄妹俩有说有笑,傅玉芙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晚上,清芽没吃什么别的东西,一人干掉五只大螃蟹,夙鸣骨子里也是极傲的男人,他照顾清芽,是因为清芽是他妹妹,而他与傅玉芙相识不久,谈不上什么感情,决不会替傅玉芙拆螃蟹吃。
一整晚,傅玉芙看着那些螃蟹,一只也没吃。
夙鸣不给她弄,她绝不会自降身价自己弄。
最后,清芽吃的酣畅痛快,心满意足,夙鸣见清芽吃的眉开眼笑,他也十分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