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少修酒量大,喝的又少,还算清醒,帮她收拾餐具。
她站在盥洗台边洗刷碗筷,他斜倚在一边,含笑看她,“平时不是最讨厌我喝醉酒吗?怎么今晚不管他们了?”
“最近他们压力大,喝点酒,释放一下压力也不错,”温雨瓷低着头,冲洗着手中的瓷盘,“你不行,你喝醉了酒就发疯,会伤害到我切身的利益,所以我一定要看好你!”
“哦?”顾少修走到她身后,环住她的纤腰,下巴抵在她肩头,薄唇在她耳珠上厮磨,“我喝醉了酒,会怎么发疯?”
温雨瓷咯咯笑,撩了一串水珠,回头泼他,“你走开!你自己怎么发疯你自己知道!”
顾少修压在她身子上,压得她腰肢弯向身后,他结实有力的身体,紧贴着她的。
温雨瓷推他,“你够了,明阳和谢云璟还在外面呢!”
“有什么关系?”顾少修唇瓣摩挲她的唇,闭上眼睛,“老婆,我好想你!”
温雨瓷的心醉成一潭醇酒,不再推搡他,环住他的腰身,甜甜的笑,“你怎么了?昨晚不是已经折腾过半夜了,今天怎么还这么肉麻?”
“半夜怎么够?”顾少修亲她,“我想把你整个吞下去,走到哪里,带到哪里!”
“你够了!”温雨瓷被他哄的整个人都酥软了,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乖!再等我五分钟,我把这里收拾利索了,我们就回房休息。”
“等不了了!”顾少修弯腰将她抱进怀里,大步往外走,“不是有佣人吗?我老婆做饭是给他们献爱心,不是给他们当佣人的!”
顾少修将温雨瓷抱出厨房,完全不管谢云璟敲着桌子大笑,也不管明阳诧异的目光,直接把温雨瓷抱回卧房。
第二天,温雨瓷终于彻底弄明白了小别神新婚的意思。
不但甜蜜腻歪胜过新婚,那个男人的不知节制也胜过了新婚。
她记得那个男人说,过了蜜月期就会节制的,那她现在是不是在过第二个蜜月期?
她由衷觉得,那个男人这一次比第一次的蜜月期,更疯狂,更无度,真是够了!
她发誓,以后他去哪儿她都要跟着,一来不用饱受相思之苦,二来这小别胜新婚她真是消受不起啊消受不起!
两日后,夙汀州抵达云城,顾少修携温雨瓷亲自接机。
又三日,亲子鉴定结果出来,夙辰是夙汀州的亲生骨肉。
云城高级酒店的总统套房里,夙汀州拿着亲子鉴定书,泪流满面。
哭了许久,夙汀州擦干眼泪,抬眼看坐在他对面的顾少修:“我想见见他,可以吗?”
他回国已五日,顾少修始终没让他见夙辰。
“当然,”顾少修点头,“我在云城的事情已经办妥,明天要回景城,阿辰目前也在景城落脚,夙先生可愿移驾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