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少修摸上她的纽扣,“罚我体力劳动三小时。”
温雨瓷:“……”说好的过了蜜月期就节制呢?
接下来,顾战杰和温雄见了面,正式给温雨瓷和顾少修定下婚期。
婚礼安排在一个月之后,虽然时间有些紧迫,但凭顾家的人力财力,一个月的时间,足以把婚礼安排到尽善尽美。
这天,温雨瓷从温家别墅出来,回顾家别墅的路上,将车停在路边超市,打算添置点生活用品回去。
一楼超市,她拎了一兜东西,排队交费的时候,忽然有人在她身后一声低喝:“你干什么?”
温雨瓷下意识回头看去。
她身后,目光冰冷的司徒凛然,抓着一个年轻男子的手,一脸寒霜。
温雨瓷有些惊讶,皱眉看着。
司徒凛然抓着那男子的手,冷冷看向她:“他想猥亵你。”
温雨瓷眉头皱的更紧,嫌恶的往后退了几步。
这几天总能看到社会新闻,女孩儿在超市或者公交车等人多的地方,被陌生男人猥亵,有的摸头发,有的摸屁股,温雨瓷亲眼见到过那些视频,想想就恶心。
被司徒凛然抓住手的人,是个二十岁左右的年轻男人,穿的流里流气,头发染的五颜六色,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人。
见温雨瓷嫌恶的看向他,他狡辩道:“我没有!是他冤枉好人!”
“你再说一句!”司徒凛然手上用力,杂毛男子的腕骨传来嘎嘎的声音,疼的杂毛男子嗷嗷直叫。
司徒凛然抬眼看看收银台上方的监控器,冷冷说:“你再说一句试试!”
杂毛男子脸色发白,额头上冒了冷汗,就着司徒凛然扭他手腕的姿势,深深弯下腰去,哀叫道:“我错了!我错了!我是干理发的,我就是见这妹子发质特别好,像缎子一样,我想摸摸是真发还是假发,我没有恶意,真的,我没有恶意!”
司徒凛然看着他,一言不发,目光冷的像是结了冰碴。
杂毛男子哀叫:“大哥!我就是看这妹子发质太好了,在我眼前一晃一晃的,又软又亮,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想摸一把,我是职业病,我真是职业病,大哥不信你看我工作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