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没想过,被自己用心血浇灌出来的男人会背叛自己。
这个男人穿着她买的高档服装,吸引了另一个女人的注意,毫不犹豫的舍弃了她,甚至可以当着她的面,对那个女人这样体贴温柔。
她曾以为,他的体贴温柔只是她的。
现在看来,他的温柔体贴真是廉价,一文不值。
楚格不依不饶,依旧捶打着吕颂扬的胸膛,“都怪你!我看你明明还惦记着那个女人!她算什么东西,有什么资格和我比?凭什么和我用一样颜色的口红?你知道我那只口红多少钱吗?把她卖了也买不起!”
如果她只是和吕颂扬耍大小姐脾气,温雨瓷乐得看热闹,可她口口声声那个女人那个女人,还要说林静不是东西,温雨瓷不乐意了,在她身后冷冷说:“楚小姐,出门前刷牙了吗?还是你早餐吃的是屎,一张嘴顶风都能臭出八百里。”
这时屋里的工作人员都出来了,听到温雨瓷的话,有几个年轻的小姑娘忍不住偷偷的笑。
楚格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扭回头看她,“你又是什么东西,凭什么管我的事!”
“你说什么?”温雨瓷假装没听清:“你说你不是东西?”
她重重点头,“嗯!说的对!你简直太有自知之明了,你真的不是东西!”
让楚格耍大小姐性子还行,论口角,她怎么可能是温雨瓷的对手?
楚格有一个人生信条……说不过就打!
楚家女孩儿少,从小娇惯,她对家里的佣人向来抬手就打,张嘴就骂,家里的佣人看在工作环境好,薪酬又高的份上,只是尽量躲着她,从来不和她计较。
她动手动惯了,见说不过温雨瓷,扬手就朝温雨瓷脸上打过去。
可她失算了。
她不但说不过温雨瓷,打更不是温雨瓷的对手。
温雨瓷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反手一个耳光甩在她脸上。
楚格穿着高跟鞋,身子被打的不稳,踉跄了下,吕颂扬连忙将她接进怀里。
楚格捂着被打的生疼的脸,难以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温雨瓷,“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
温雨瓷甩了甩打人的手掌,懒洋洋的拿眼瞄她,“原则上我是不愿意打狗的,怕被狗咬,但狗发疯,主动扑过来咬我,我没理由不教训教训那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