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太冷了,整个人身上散发的气势,直接压过司徒灵兰身上的熊熊怒火,周围的气压猛降,四周的顾客情不自禁就远离这边。
“这里人太多,出去说。”温雨瓷拉着司徒灵兰的手,绕过他们表兄弟俩,推门出去。
司徒灵兰有些莫名其妙,摸不到头脑,“瓷瓷,你认识他们?”
温雨瓷点了下头,没有说话。
走出门,温雨瓷没停步,牵着司徒灵兰径直朝她停车的地方走,身后传来西陵越的冷喝:“站住!”
温雨瓷驻足,没有回头。
西陵越越过她,拦住她的去路,“打了人,这样就想走?”
“你这人讲不讲道理?”司徒灵兰的手一直和温雨瓷的手握在一起,她忽然意识到温雨瓷的手不知道何时变得冰凉,冰块一样,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她却下意识往前走了半步,用半个身子挡住温雨瓷,“是你表弟把车停在人行道上,还不看人,用车门撞了我,撞了我还不算,张口就骂人,还要伸手打我,瓷瓷是为了救我才踹了他一脚,其余都是我打的,你想算账找我就行了,不关瓷瓷的事,你想公了还是想私了,我都奉陪到底!”
西陵越不说话,只是冷冷盯着温雨瓷,带着质感的目光,如冰锥一样,压迫感十足。
温雨瓷淡淡开口:“你想怎样?”
“赔礼道歉。”
“对不起。”温雨瓷立刻说道。
西陵越没料到她这么痛快,一时倒是怔住。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温雨瓷看看他,“如果你还想医药费,尽管开口,说了我就给。”
西陵越盯着她,眼中是司徒灵兰看不懂的复杂情绪。
温雨瓷居然道歉,还要给医药费,司徒灵兰虽然不服气,但见温雨瓷脸色很难看,也不敢随便说什么。
西陵越脚下像生了根,不说话,却也不让路。
温雨瓷看了他一会儿,牵着司徒灵兰的手绕过他,一语不发的走了。
这次,西陵越没有拦她。
一直到坐回车上,司徒灵兰才忍不住问:“瓷瓷,你和那疯子的表哥什么关系?”
温雨瓷心里堵的厉害,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