粥熬的刚好,不稠不稀,也熬出了粥的香气。
温雨瓷小口喝着,“以前就想问你,你怎么会下厨?”
像他这种豪门大少爷,不是应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么?
“看人做过就会了,但我做的东西仅限于能吃而已,所以我很少做。”
“没关系,我现在和灵兰打的火热,近朱者赤,以后我厨艺肯定一流的。”
顾少修唇角弯着,神情愉悦。
也许她只是顺口一说,并没多想,但越是这样,越说明潜意识里她已经在想他们的以后了。
攻城略地,徐徐图之,他好像离他的目标越来越近了。
粥喝的还剩一个底,亿春的电话打到顾少修的手机上,他和小五带着温华瑾和司徒灵兰从医院赶过来了。
顾少修告诉他让温华瑾两人直接上楼,时间不大,温华瑾和司徒灵兰推门进来。
司徒灵兰只是受了惊吓,没有受伤,已经换了衣服,温华瑾额头上包了纱布,走路有点跛。
他刚被温相田揍了一顿,还没好利落,又挨了一通拳脚,够他受的。
温华瑾走到床前,关切的看温雨瓷,“瓷瓷,你没事吧?”
“我没事,”温雨瓷上下打量他,“你还好吗?做过检查没?骨头没事吧?”
“骨头没事,都是皮外伤,过几天就好了。”
温雨瓷又看司徒灵兰,“灵兰你呢?”
司徒灵兰一直忍着眼泪,温雨瓷一叫她的名字,她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猛的掉下来,她坐在床边,抱住温雨瓷,脑袋埋在温雨瓷颈间,呜呜咽咽的哭。
“好了好了,不是没事了?”温雨瓷拍着她的后背,笑着哄她。
司徒灵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眼泪却一直止不住的往下掉。
尽管已经从酒吧出来,尽管已经脱离了那个梦魇,温华瑾蜷缩在地上被人踢打、跪在地上不停给人磕头的一幕却不曾从她脑海中褪去。
男人都是要自尊,爱面子的,她从没见过一个男人狼狈成这样,她说不出温华瑾带给她的是怎样的震动和冲击,她只觉得难受,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