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证号码。”
“身份证号码是……”
根据袁莎莎的要求，吴山也是将个人信息道出。
顾晨也是继续追问：“知道为什么抓你过来吗？”
“不知道。”吴山摇摇脑袋，似乎还在假装无辜。
顾晨见状，也是继续说道：“猫妖这个人你认识吧？”
“不认识。”
“不认识？”听吴山如此一说，王警官也是眉头一蹙。
“嗯，不认识，谁是猫妖啊？”吴山似乎在装聋作哑。
王警官见状，也是强压着怒火，回应道：“猫妖就是张林，张林你总认识吧？”
“哦，那家伙啊？知道，但不熟。”见王警官已经说出了对方的名字，吴山这才回应了一句。
王警官已经看出来，这个吴山明显是在消极回答问题，于是又继续问道：
“你跟猫妖张林，在过年期间做过些什么，你应该非常清楚。”
“不清楚，我跟他能做什么？”
“啪！严肃点。”
见这个吴山说话吊儿郎当的，王警官也是怒了，直接一拍桌子，将桌上的保温杯震飞了起来。
而面对王警官的愤怒，吴山似乎也收敛了一些，也是坐正了身体，缓缓说道：
“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我只知道，我窝在家里看电视好好的，结果你们直接把我带上了警车。”
“你不会不知道，你在装聋作哑。”卢薇薇也看这个吴山很不爽了，也是没好气道。
吴山咧嘴一笑：“警察同志，你们可真逗，我是真的不知道……”
“你不知道个屁！”王警官再也不想跟这个吴山兜圈子，整个人也是没好气道：
“你们这伙人，利用过年期间，那些在外地打工赚钱的本地人回家，骗他们加入你们的牌局。”
“然后利用联合出老千的方式，把人家的钱财全部骗走。”“就这事，你说你不知道？你骗谁呢？我告诉你，其他人都已经招了，不然我们怎么会找到你？你自己想没想明白？”
也是被王警官如此一说，吴山也是愣了愣神。
似乎还没有跟上警方的节奏。
挠了挠腮帮，短暂思考了几秒后，似乎也意识到，这帮警察掌握的情况，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多上许多。
可吴山似乎也陷入到纠结。
王警官拍拍桌子，提醒着说：“吴山，你在搞什么？问你话呢？”
“我……我们就是正常打牌，怎么会出老千呢？”
“我们已经去过案发现场，就是理发店二楼的那个密闭的房间，立马各种机关，都已经被我们掌握。”
“你还敢说，你没有参与出老千？”
“而且，你打过几次牌局，你会不知道？你们分过多少钱，你会不清楚？”
卢薇薇整个人也是没好气道。
毕竟吴山这个家伙，看上去比较狡猾，不太想配合的意思。
而此刻将证据摆出来，也是想让吴山认清现实。
而这一招还真有效。
吴山很显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已经完全被警方掌握，迫于无奈，他只能点头承认道：
“好吧，既然你们都已经清楚情况，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朋友几个一起打牌，然后他们非要出老千。”
叹息一声，吴山摇摇脑袋，也是无奈说道：“所以，没办法，毕竟这样来钱快。”
“所以你承认你们出老千骗钱咯？”袁莎莎问。
吴山默默点头，也是不由分说道：“没错，我承认。”
……
……
审讯工作还在继续，随着大家将更多证据搜集清楚，吴山也不是什么硬茬。
之前的强硬和装傻充愣，其实也是想看看警方能掌握多少证据？
可一瞧这警方掌握的情况太过全面，如果自己还不认罪，那只有吃不了兜着走。
吴山也不傻，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于是便将自己和猫妖张林既然作案的细节娓娓道来。
而有了吴山这边的突破，顾晨对另外两人的审讯工作也是相当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