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弗拉:“在这件事上,他很清楚,就算否定,郑太傅那方的人也会竭力把这件事往他身上引。既然如此,一不做二不休,打起来也罢---反正罗刹国现在很弱。”
罗詹事:“就算罗刹国现在是我们的盟友?”
汉弗拉:“他在私下不是也提到过对外交的看法吗?”
“不要担心和盟友之间发生冲突。冲突就冲突了,这无所谓,之后一样可以合作----甚至来点儿冲突,以后合作起来才更放心、更舒服。”
“就算是郑太傅打算做什么,他也有应对的方式。到那个时候,需要付出代价的,就只有你和弟弟了。”
罗詹事转向一旁,不去看他。过了一会儿,他才再次开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如果你说这些是想让我背叛郑太傅,那就省省吧。”
汉弗拉:“背叛?怎么可能呢?我只想让你忠诚于国家。”
罗詹事:“是忠于国家,还是忠于他贾铭?”
汉弗拉:“这是一回事吧。至少,在他做的事情是正确的时候,是一回事。”
罗詹事打量着他。“他哪里正确了?一直是在胡搞乱搞!”
汉弗拉:“也获得了不少收获,对不对?”
罗詹事端起酒杯,喝了一口。
汉弗拉:“你很聪明。现在有这样一个问题:郑太傅一方控制的部队多的数不胜数,为什么要你弟弟动手?”
罗詹事看了看他,端起酒杯又喝了一口。“因为我们的父亲只是个工人。”
汉弗拉:“对他们来说是最有利的选择,对吧。”
“如果我们按照郑太傅希望的去做,那付出代价的只是你和你弟弟;而如果出了意外,我们没被撼动,那么会引起我们仇恨的也只是你和你弟弟。”
“瞧,他们多聪明?”
罗詹事猛的举起酒杯,一饮而尽。之后,夺过酒瓶,又给自己满满倒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