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何不可?
心中这般想着,吴澜嘴上却说道:“胡兄,第一批肥皂4765块,香皂260块,小弟已命人装好,随时可运下山。”
“澜弟心思细腻。”
胡庸随口奉承了一句,顿了顿便说道,“本想与澜弟把酒言欢,奈何山外事多,愚兄就不叨扰了,这便告辞。”
“既如此,小弟也就不多留胡兄了。”
吴澜没有开口挽留,遂了胡庸的心意,却拍了拍手,说道,“芸娘,送胡兄下山。”
脸上蒙着面纱、将自毁的面容遮掩住的芸娘走了过来,向吴澜和胡庸各行了一礼。
“澜弟这是何意?”
看着身段娇柔却浑身散发冷意的芸娘,胡庸皱眉发问。
“胡兄别误会。”
吴澜笑了笑,解释道,“从今日起,芸娘便负责胡兄与小弟之间的联系,当然了,如果胡兄觉得方便的话,芸娘可以帮着胡兄打理一些账目。”
“原来如此。”
深深地看了一眼沉默寡言的芸娘,胡庸也笑了笑,应承了下来,然后拱了拱手,“澜弟莫送,愚兄下山去了。”
说完,胡庸便转身而走。
芸娘带着吴澜挑选出来的几名精壮紧紧跟上。
他们刚走出几步,便与手上拿着一个竹筒、急匆匆走来的铁青擦肩而过。
“先生,咸阳来信。”
听到这句话,胡庸的脚步顿时一滞,特意放缓了速度。
“什么事?”
吴澜也颇觉意外,看了一眼胡庸的背影,想了想,说道,“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