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点了,穿成这样在街上袭击人,不是变态就是神经病。
“来。”
顾浅问:“你是想躺着去派出所还是走着去?”
小丑:“……”
小丑的面颊涂得雪白,两眼斜望着顾浅,一寸寸地从上扫到下,明明五官因为疼痛而扭曲,大红嘴唇却依旧诡异地向上扯起,眼看就要又漏出笑声——
顾浅皱起眉,二话不说,抬腿照着他膝窝就是一下。
方才还呲牙咧嘴地笑得人毛骨悚然的小丑立马嚎得像只尖叫鸡。
“对,”他还在不住地喘着粗气,挤出点和笑声一样尖细得似男非女的声音,“是我。”
顾浅一愣,然后才反应过来他在回答她之前的那个问题。
“真不亏我费了这么大功夫来观察……”
小丑侧过头,展现在她眼前的竟然还是几乎要咧到耳根的笑容,连弧度都没怎么变化,“居然能弄疼我,果然是个好苗子。”
“相信以你的资质,”他的嘴角越咧越大,“不会像那个倒霉蛋一样,那么快就被淘汰。”
“你……”顾浅眯起眼。
这家伙到底在说个什么玩意儿?要真是他在监视她,又是怎么做到毫无踪迹的?
一种古怪的预感油然而生。
“倒霉蛋?”她下意识问。
明明屈居劣势,小丑却没有半点慌张,不仅如此,闻言还嘻嘻笑出了声,“对呀,给个提示好了,你肯定听说过这事——”
他的言行和这一切都太过诡异,而她第一时间想起的,居然是那桩车祸。
“……那个卡车司机。”她喃喃道。
顾浅手上的力道更紧了,她意识到,这家伙要不是信口胡来,就恐怕比他看上去还要危险。
小丑没有急着回答,但他眼睛里闪动着的恶意已经给了她答案。
“明明都输了还想抵赖,可真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