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寒答应得好好的,让她快聚完餐时,打个电话给他,他好过去接她回家。
沈清眠一口就答应了下来。
这天既是同事生日,又是周五,大家玩的很嗨。
吃完饭后,大家去酒吧续摊了。
沈清眠和玩得好的同事玩掷骰子游戏,她玩这类游戏玩得很好,今天运气糟糕,连着输了好几次,喝了好几杯酒。
她自知自己酒量不好,输了几轮就退出了游戏,在旁边看他们玩。
玩得好的同事拉她去舞池跳舞,她推脱不过,就跟着去了。
她随意跳着,身体跟着节奏小幅度摆动着。
这酒有点后劲儿,她脑袋晕乎乎的,干脆彻底放开了,闭着眼睛扭动着身体。
……
灯光摇曳的酒吧里,身材高挑的女孩穿着黑色小吊带,外套松松垮垮褪到了手臂上,下身是紧身牛仔裤,勾勒出她的好身材。大胸,细腰,翘臀,大长腿,每一样都被她占齐了。
她站在舞池上,随意地跳着舞,动作不夸张也不剧烈,有几分慵懒的意味,一举一动,皆是风情。
偶尔有灯光扫在她的脸上,让人能够看清她的外貌,肤白貌美,神情妩媚,又充满了些许活力。
舞池有好多人被她吸引,但自主的和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默默欣赏,没有靠近,唯有眼神有意无意的往她身上扫。
她不需要站在舞台的中央,她站在那里,就是舞台中央。
钟寒到了酒吧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脸色瞬间就沉了下去。
他立马走到舞池中央,把她给拉了下来。
她整个人还迷糊着,见到是钟寒,她歪着头,神情有几分娇憨,“你怎么来了?”
舞池声音喧嚣,钟寒听不清她在讲什么。即便是听清了,钟寒也不想回答,他正在气头上。
那些男人的目光露骨放肆停留在她的身上,她就那么无知无觉的,展现着自己的美好。
怎么可以这样轻佻浪荡,她的好,他一个人看到就好了。
为什么要让别人看到呢,他实在是不能忍受那些人肆无忌惮的看着她的目光。
就好像别人在觊觎他的东西,内心蠢蠢欲动,想要伺机夺走,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钟寒见过沈清眠的同事,把她拉到了坐在吧台边的同事面前,勉强保持着冷静,“你们好,我是沈清眠的丈夫。她的东西放在哪里?我要带她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