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rong>第二天中午, 狼校长如电话里所约,在餐馆里等着廖木过来吃饭。顺便,为了热闹, 他还把王村长给扯上 ,目的是想在喝酒是时看廖木的笑话。
大约十二点半,门口车响。
“来了,这个麦当劳叔叔。”狼校长笑道,正要起身去迎接。大门口却冲进来了两个面色严肃的陌生民警。他们一看见狼校长就问:“你是郎莫?”
狼校长楞了,下意识的点头道:“没错。”
“那好,请跟我们走一趟。”其中一人毫无表情的説到。
“为什么?”
“为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请赶快走吧。”
“慢着!民警同志 ,你要将人带走, 好歹也要有个理由啊!?“王村长这时突然起身, 大着嗓门 ,那声音大的将那两个民警弄得要擦擦自己的耳朵。
“他涉嫌勒索,诈骗。”
“勒索?诈骗?他诈谁啦?这么好的一个人,你们居然説他是诈骗犯,你们没搞错吧!你们是哪里的警察, 廖所长呢,我们这会儿正在等廖所长吃饭呢!不行, 我得先打个电话,人,你不能带走, 我得问问廖所长再説。”看得出, 王村长是有意在搅茬。
“你是谁,你这是在妨碍公务!懂吗!再不让开, 我连你一块儿带走!”一名民警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但王村长就是不让。他坚持一定要打完电话才肯让路。
“不用打了,我在这儿。”
大门口, 又多出四道人影。一个自然廖木, 一个身材粗壮,大约四十五岁的中年人,带着一付眼睛,穿着的是检察院的工作服,肩上扛着星儿,杠杆不少,看来也是个大官。第三个,居然是孟葵,而最后一个是一名高级警官,狼校长一看,差点魂儿都没吓走 ,那人却是他的老爸:朗正河。
看到此景 ,狼校长心里哀叹一声:完了,彻底的完了。他最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他乖乖地举起了双手,等着警察来铐他。
“慢着,你们搞错了,那老小子才是诈骗犯,勒索犯!”王村长急眼了,对着孟葵吼道。
“同志,説话可得负责任!你这么打年纪了,该知道説话的轻重。从孟葵同志的反映材料来看,这位郎莫的确是从他这里拿走了九十一万八千块钱,你可不能胡言乱语,要不然,要吃官司的,对了,你是谁?”朗正河旁边的那个戴眼镜的检察官説话了。
或许王村长也看出了眼前几个警察的地位, 不过既然话都説到这份上,他也索性豁出去了。
“我是这里的村长!我姓王。狼校长和孟葵之间的事 ,我们最清楚,什么敲诈勒索, 那纯粹是医药费!”
“医药费?对,孟葵同志也説是医药费,但他説不可能要这麽多。所以我们今天就过来看看。凡事都应该以事实説话,王村长你説,那都是医药费, 你有证据吗?”戴眼镜的检察官説道。
“我们当然有,在狼校长那里呢!狼校长,你那次不是説将医院的单据都收起来了呀,赶快去拿来啊。”早已在一旁阿兰急急的説到。
“好!”被朗正河吓住了狼校长回过神来道。
他可能知道会有这么一天,所以, 他留了一个心眼, 在医院的一切开销,包括一根针管,他都开了发票。另外,他给他死党的劳务费也利用了有些不正当手续,冲到了医药费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