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她脸色看起来有些不好,我挑了几个人,她都没有点头。
你说这事妾身该如何”?
刘父眉头一皱,接过陈母手中的帕子,擦了擦脸,半响后才道“到底在我们家做了这麽久,你问问她自己有什么想法。
这事还的夫人多费心,我们老大爷们的也不好多说什么。
夫人,我们还是早点休息吧”。说完拉过陈母的手。
……
锦玫坐在自己的床上,眼神晦暗不明。
手中的一块帕子,被她捏的死劲,已不成行。
很久之后,她的眼睛似是透出一股破斧成舟的决心。
过后站起来,把手中的帕子边边角角都压整齐了,才简单的洗漱下,躺下休息。
翌日
把事情分下去的刘素,反而闲了下来。难得早起晨跑锻炼,给院里的植物浇浇水,松松土,顺便清理下枯枝败叶。
忙活了半上午,才回到书房写各部门的培训方案。幸得这些对于刘素而言都已经是刻在脑子里的东西。
尤其说是在书写,不如说是在誊抄。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只是稍稍根据古代现状修改了。
书房外锦欢禀报道“小姐,蓝猎过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对了等会锦茉从苏宅回来,让她马上来见我”。
“是,小姐”。门口的锦欢为蓝猎打起帘子,应声道。
“姑娘,这是说书先生们修改的稿件”。蓝猎走进来,递过一本册子给刘素。
刘素伸手接过道“蓝猎,先坐吧,我先看看”。
刘素把册子通篇看完,已是正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