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你这是何苦,手疼不疼”?刘父吓了一跳,赶忙跑过来,拉着陈氏的手,轻轻的揉了起来。
却不敢看女儿此时的脸色。
而锦茉,蓝猎等人都失声喊道:“姑娘”
“小姐”。
陈氏本还在眼眶的泪,被刘父这麽一问。再也忍不住,就像断了线珍珠一滴滴往下落。
“素儿,你可知道,这一巴掌娘为什么打你”?陈氏喉咙也已带上了哭腔。
她没有等刘素回答,自顾自的继续说道:“你怎可不顾及自己安危,以身试险?
你怎可瞒着你父亲与我,还把我们俩远远送走?
你可想过我与你父亲,要是失去你,以后该如何度日?
你可曾想何为一家人”?
这一句句,一问问,让面对陈氏如诉如泣质问的刘素无言以对。
随着陈氏最后一个问话,刘素的眼泪也再控制不住,哗啦啦的流了下来。
她上前一步,却不知说什么,只得扑进陈氏的怀里,把自己头的深深埋起来。如鸵鸟般,如婴儿般,低低的哭泣着。
场中此时已是鸦雀无声,就连四个小孩,都没有再嬉戏。
只是紧紧的依偎着那四个自己最熟悉的男子身边。
阿满,有些不懂,却觉得眼里莫名的有些发酸。
锦茉早已在旁边悄悄流泪。
傅傾雪更是看了半响后,落寞的转身回来房间。
“素儿,你母亲就是太担心你。”这时的刘父伸出手,摸着刘素的头,劝慰道。
陈氏看着在自己怀里低低抽泣的女儿,终是有些不忍,伸出双手,也紧紧的抱住了心中思念如狂的女儿。
刘素感觉那双明明很是纤细的手,圈住自己时,心里莫名的安心,温暖。
口气不自觉的带上一丝撒娇,认错道:“母亲,女儿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