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天尽头？”
刘正风面上一惊。
他从陆一鸣口中已知莫文达到了一流巅峰层次，但一流巅峰层次之间也各有不同。
有的比如左冷禅，据说已经到了最顶点，只差半步就可以突破到先天层次。
有的比如莫大先生，虽进入一流巅峰层次多年，但迟迟停留在此，战力或许比刚入一流巅峰层次的高手要强，但境界却多年未曾再进一步，这辈子估计也就到此为止了。
有的比如姬无命，进入一流巅峰层次不长也不短，虽进步不大，但仍然在不断的进步，以他的年龄，如果有机缘，将来未必不能突破到先天。
还有的就是刚刚进入一流巅峰层次的高手了，这些视其资质和将来的运道而定，谁也不敢轻言其未来。
原本刘正风以为莫文属于后两种，年纪轻轻就突破到了一流巅峰层次，将来能否突破先天，目前尚是未知。
毕竟先天不比其它，光靠积累是不行的，它还有着意境的需求。
意境这东西抓不见、看不着，有一流巅峰高手花了一辈子也摸不到它的边。
莫文能不能做到，一切都还是未知。
源于此，刘正风对于莫文虽很是客气，却也并没有什么巴结讨好之类的想法。
人家毕竟是一个传承百多年的江湖名门大派中的二号人物，手中掌握着巨大的能量。
能和你一个独行的一流巅峰高手平起平坐，可以说已经是看在莫文连续救了陆一鸣等人的份上了！
但如果莫文准备要突破先天了，那就是完全不一样的事情了！
在南武林，即便是少林和武当也不能无视先天高手！
衡山派更不能！
刘正风顿时面露纠结之色。
“刘三爷，我知道这个请求不太恰当，不过我可以发誓，贵派的武功秘籍，我只做自身推演之用，绝不外传！”
莫文信誓旦旦地说道。
对于莫文的一些性格，刘正风还是从陆一鸣那里了解过的，所以对于他的发誓，刘正风几乎没什么迟疑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