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叔通气得发抖,手指李恪,咬牙切齿“巧言令『色』之徒陛下”
“通卿,退下。”
孙叔通愣了一下。
“朕说,退下”始皇帝冷声喝退孙叔通,抬起手指着李恪,“高,扶苏,代朕为钜子解开荆麻今日墨家业已归秦,这筚路蓝缕之途,亦当终了”
扶苏与赵高急急领命,小心翼翼为李恪解开缠在身上的染血荆麻,扶苏还笑着偷偷拍了李恪一下,轻声说“你师姊有孕了,以后无子只说,不可再提。”
李恪疼得呲牙咧嘴,恶狠狠答“有孕就有孕,甚了不起么我还有三位贤妻呢”
作为第三位上场挑战的不自量力之徒,扶苏掩面败退。
解开了那些恼人的刺物,始皇帝抬手虚请,庄正说道“钜子请坐。”
当即有侍者搬来竹席,在李恪面前摆正,李恪土揖,展袖而坐。
始皇帝亦坐正。
“今日请钜子来,其实是朕听了一件趣事。朕听闻,钜子本意以学室考入仕,结果不成,还为此补了戍役,这才在定襄关与恬卿偶遇,可有此事”
李恪笑对“确有此事。”
始皇帝也笑“大秦的学室考想来是及不上墨家钜子试的,钜子连钜子试上都博得来彩,却为何会败在学室考”
李恪故作认真地想了半天,轻声答“照理来说,我该说学艺不精才是。可是如此却又对亡师不尊,故草民只能说,术业有专攻。”
“何为专攻”
李恪挠了挠头,无奈说“譬如学室考第十七题,考官问我,商君大婚时,以何肉同牢。”
始皇帝的眼角颤了颤“还有呢”
“嗯,大概是第四十二题考官问我,丞相以酒赠韩非子,用得是铜爵,还是银爵。”
始皇帝重重喘了口粗气“扶苏,你当年历学室考,考了几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