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家伙心里腹诽着,面上不动声『色』,很霸气一摆袖“寨子懊糟也就罢了,这许多人还在门口杵着叙闲,若是叫外人知了,还道我赵柏不懂重贤。恪卿,安仁,我等入内再谈。”
“唯”众人皆揖诺。
一行入寨,有赵柏独据主座,李恪左首,季布左二,安仁右首,犬孚右二,余者皆垂手两侧,不得座。
齐墨遣七人入厅奏乐,只是曲子换成了君子阳阳,犬孚摇头晃脑,击案和歌,听得刘安仁恨不得把他当场掐死。
赵柏表现得很是大度,一扬声,唤来随人置酒,士卒摆肉,不过随人和士卒都是假的,他唤了两声也没人应和,李恪瞪了应曜一眼,应曜这才反应过来,赶忙出面张罗。
抢救了面子的安阳君长舒了口气,自斟一盏清酒,对刘安仁说“安仁,寨里清苦,不比家中,且饮。”
刘安仁感动得险些哭了。
这排场还清苦,若是真在安阳侯府,他岂不是连站坐都分不明白
他慌而起身,只记得端盏,哐啷一声,膝盖把木几撞翻老远,酒壶几乎飞到李恪面前。
场面一时尴尬起来。
李恪眼珠一转,起而高呼“安仁君勇力”
季布只能跟着站起来“安仁君勇力”
犬孚感激地看了李恪一眼,也站起来“谢君侯赐饮”
众人满饮。
这次齐墨总算有了些眼力界,五人对饮,他们赶紧躬着腰上厅,手忙脚『乱』把倒掉的几案扶正摆好,待到落座之时,新的酒刚好上来。
刘安仁扭了扭屁股“君侯,此地本是山匪田建的寨子。此人慌称齐王,人尽皆知,只因其手下颇善战争,我等这才昧着良心,不敢言语。如今君侯将其剿灭,真乃大快人心”
赵柏愣了一下“他是假的”
刘安仁也愣了一下“君侯不知那为何剿他”
场面又一次尴尬起来。
眼见连齐墨鼓乐队的君子阳阳都跑了调,赵柏翻了翻白眼,理直气壮问“恪卿,我为何剿他”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