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籍试着动了动。
他身上捆着严严实实的银『色』细链,细链很结实,绕过身后粗大的铜管,尾端缠绕,在两枚短戟的中心挂了一把结实的大锁。
项籍还看到了他的剑,门板大的剑靠墙倚着,剑尖冲下,摆剑的位置也很有讲究,他如果撅起屁股肯定能『舔』到,但如果想伸手,绝对拿不到。
这让年轻的勇士有些气馁。
就在此时,远方门外响起咔哒一声,项籍看到一个华服青年带着笑缓步进来,他五官俊朗,棱角分明,仔细一看,正是那个驭使凶兽的妖人。
“呃啊”项籍怒吼一声扑上去,银『色』的细链一阵抖动,将他牢牢锁在铜管之上。
他冲了一步半步,距离妖人那张该死的帅脸只剩下数尺距离。
李恪面『色』古怪,回过头看了眼隐在仓库外的沧海。
“我说过要把他捆严实吧”
“挺严实啊。”沧海睁着眼说着瞎话,“这人呐,囚禁的时候总该留些活动空间,否则血脉淤堵,容易失禁。”
“你整日把自己喝得人事不省也不见失禁。”李恪嘟囔着在原地坐下,还对着项籍招了招手,示意他稍安勿躁。
“呃啊”
项籍又冲了一次,银链扯得更紧,深入皮肉,但距离李恪总有那么几分距离。
他无奈地坐下来,喘着粗气,双眼通红。
“妖人,这是哪儿”
李恪想了想“腹中。就是你打算斩掉的那个妖兽的腹中。”
“腹中”项籍皱着眉头,恍然大悟。
怪不得这里的每个距离都处置得恰到好处,原来自己依旧陷在妖人的障眼法里
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那个对我施术的巫师何在”
“巫师啊”李恪撇了撇嘴,“『迷』晕你的东西有些精贵,他这人好脸面,这会儿大概正把自己关在房中肉痛,不想叫别人瞧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