拳拳相抵,两人各退一步,继而反冲。两把大剑拉出巨大的弧线,由后而前,猛劈对撞
叮
一声鸣响,武廉剑断,他愣愣看着倒飞出去的剑尖,叹了口气,收剑认负。
转眼间就斗败两人啊
李恪赞叹地咂了咂嘴,支着下巴问身前沧海“这项籍比你如何”
沧海撇了撇嘴“切磋,我百招胜他,生死,我十招可要他脑袋。”
“真的”
沧海懒懒摊开手“你不通武艺,就算说与你听你也不懂。”
“也是”
李恪耸了耸肩,重看战场。
战场当中,项籍正与季布相斗,且场面火爆致急。
两人一口气急斗了十余回合,剑刃交击,金戈鸣响。季布终归比项籍弱了些力气,一时回气不及,被项籍抓住机会,斩飞长剑。
长剑脱手,季布半步不退,合身疾进,一步便窜进项籍剑圈,抑头就撞
项籍怒吼一声,以同样的动作回攻。男人与男人,咚一声巨响,两人以额相触,血花迸现
季布大退了十几步,退着退着,摔倒在地。项籍喘着粗气,扬剑大笑“还有谁”
徐非臣铁青着脸看向李恪。
李恪耸肩“我又不擅武。”
徐非臣又看沧海。
沧海也耸肩“作为家臣,我没有擅离的道理。”
徐非臣恨恨跺了跺脚,只得硬着头皮往前一步,对着项籍作了个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