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纵观全局,整个事件基本是清楚的。
楚墨和法家都在找他的麻烦,前者看来筹谋已久,后者则有些仓促应事。
现在的关键是,楚墨与法家究竟有没有达成某些默契,如果有,双方又是什么时候产生的联系。
此外,通过外力干扰假钜子之争究竟是某些楚墨的想法还是整个楚墨的共识,何钰又在其中扮演什么角色。
再有张良信中的那个袖子到底是什么梗不会真如雉儿所言,以为我有断袖之癖吧
李恪狠狠打了个哆嗦。
侍女,侍女,难道真该找一个侍女不成
夜憩,晨起,李恪抻个懒腰起身,顺着楼梯慢慢下楼。
途径过一楼,李恪意外看到儒抱着门闩守在一间屋子的外头。
若是没有记错的话,那间屋子似乎是何钰的
“儒,你在这儿作甚”
“禀先生,何师妹自昨日回来后就将自己囚在房里,还将门闩交给我,以示听凭处置之心。”
李恪皱了皱眉“昨日回来后那岂不是关了一日”
“是。”
“自囚于室”
李恪的眉头皱得更紧,因为他昨日的猜想至今没有在霸下公开,在弄明白整个楚墨的状况之前,他也没有公开的打算。这丫头如此做,说明多少是知道一些隐秘的
他不由叹了口气,挥挥手打发儒去敲门。
碑楼的门窗结构不同于一般的住房,为了防止门窗在霸下行进过程中乱晃,摇皮上都设有紧固结构,所谓门闩不过是思维惯性的装饰品,本身没有任何实用价值。
可谁知道,儒不过敲了一下,那门就自己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