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他抬眸。
“我舍不得阿远受苦,一丝一毫,都不行,不能忍。”
……
送走容珏之后,容易静静坐在龙椅上,沉寂良久。
之后,一如既往地上朝,励精图治,做一个明君。
很平静……
但每当夜幕降临,脑中总是忍不住浮现容珏说的那句话。
“我舍不得她受苦,一丝一毫,都不行,不能忍。”
容易望着这空寂的大殿,忍不住自嘲一笑。
今生的他,是圣上,是天子,是朕。
却也是,寡人。
自从沧远离去,他便觉得自己的内心仿佛缺了一角,怎么也补不回来。
是因为沧远吗?
不,不是她。
当他看她的时候,总想透过她,找到另一个影子。
另一个影子?
是谁?
他想……寻找谁?
以前,总是望着那个淡雅的女子出神。
他失笑,自己这是魔怔了吗?明明知道不爱沧远,却总是忍不住望着她出神。
笑完之后,他却一愣。
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