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寒被带到了一个冰冷的房间。
宴寒环视一周,这里是一个再平常不过的报告厅。
报告厅中坐着一群陌生人。
他们家皆黑白正装,正襟危坐在椅子上。
在这万籁俱寂的压抑气氛中,忽然传来了少年微弱的哽咽声。
宛如一颗石子落进平静无波的水面,引起水面微弱的浮动和阵阵涟漪。
宴寒遁着声音望去,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
周温年红着眼眶,怀里紧抱着一个黑色的盒子。
当宴寒将视线投过去时,周温年身边那个身着黑色洛丽塔的少女就立刻用一种充满杀气的眼神看向宴寒。
宴寒收回目光,“你们好,请问找我所谓何事?”
如果他没眼瞎,那个黑盒子里应该是周先生的残肢断臂。
现在这个场景怎么看都很诡异吧。
他除了见死不救之外,也没干什么啊?
不过确有一种道理。
如果将周先生推下去的人是主犯,那吃掉周先生的丧尸是共犯。
视而不见的他则是从犯。
从这种角度来说,周先生的死有他的责任。
但宴寒又想当时自己已经躲起来了,不至于吧。
他话音刚落,周温年就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的父亲是基地的掌权人,他被丧尸咬死了。”
宴寒点了点头,从某种角度来说还真是这样,“请节哀,不过恕我直言,关我什么事?”
周温年猛地抬起挂满泪痕的脸,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我希望得到你的帮助,除掉丧尸!”
“我”
“对。”周温年坚定地说:“我先前见你驱使过丧尸!”
而周围人听到他这句骇人听闻的话后竟没有一个人感到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