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尚闻声颔首,“余医生。”
余晖眸底微沉,“你怎么会来我们家做保姆?”
方尚一副冷淡的态度,仿佛余晖说的话与他无关,“工作而已。”
可余晖却不死心继续问:“你可是律师事务所的金字招牌,老张怎么可能会想不开把你给开了,而且以你的背景总不至于当个保姆。”
方尚抿着唇,片刻后沉声道:“余先生,这是我的个人隐私,还请您不要窥探太多。
我选择了保姆这个职业,我就有责任去履行应承担的义务。”
余晖隐约有些不满,“那我身为你的雇主,我也有权利让你离开我家。”
方尚表面上平淡无波,但说话却暗藏利器,“我想你有一点还没搞清楚,我的雇主叫余温,只有他一个。”
余晖被气的不轻,“小温,你怎么能随便把人领进家呢?你知道他是什么人吗?我对…”
宴寒出言打断他,“哥,谢谢你的关心,但他是什么人我比你清楚,你无权干涉我任何事。”
余晖有些受伤,苦口婆心的说:“小温,我这是在关心你。”
宴寒微笑着点了点头,“谢谢,我很感激你。”
余晖看着他想要说什么,却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余晖叹了口气。
到底是原主的哥哥,宴寒不能太不近人情。
宴寒放下餐具,有一种比较温和的态度说:“哥,我毕竟也是大人了,有些事我心里有数,方尚这个人我清楚。”
余晖看着他们两个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也没法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