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实力简直弱爆了，才炼气期三层而已，这回归之日真是遥遥无期啊！”
小仙女眸子如水，无比清澈，一丝丝仙灵之气散发，让人如沐雨橙风。
那如画中仙子般的女子如同虚构，张凡努力的揉了揉眼睛，根本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呆子，不要揉了，你看到的东西都是真的。这是我太倒霉了，被主人派遣来守护你，有什么要问的你就问好了！”
仙女瘪了瘪嘴吧，一副很生气的样子，不过那动作却是非常美丽，让人找不到一丝缺点。
“呆子？”
张凡嘴角抽了抽，一脑门的黑线，他觉得肯定是中了什么幻术，不然怎么可能有这么个情况发生。
“呆子就呆子，姑奶奶告诉你这是真的了，你怎么还想着什么幻术？”
仙女有些不悦，张凡竟然一点都不信她，如果不是主人派她来的，早早就离开这里了。
“靠！”
“仙女，你竟然能看透我的想法，那我不是成了透明人了？”
张凡爆了一句粗口，感觉在仙女面前根本没有秘密，这让人怎么过。
“切，你那点修为算什么，即便是再高的修为，姑奶奶也能洞穿他的想法！”
小仙女一抹自信，动作间非常优雅，找不到一点瑕疵，仿佛是世间最完美的女人。
“那好，我就问你几个问题。”
“首先，你能告诉我，你是人还是神仙？”
张凡想了想说道。
在白虎大陆虽然说修仙，可是也是一群人类，只不过比一般普通人强大许多而已，寿命也有时间限制的。
至于什么仙人，他可是没有见过，即便是白虎大陆的古籍也很少提及此事。
“姑奶奶不是人，也不是神，乃是一道器灵！”
小仙女白了张凡一眼，不知道这该死的少年突破桎梏需要多久，不然回归就要猴年马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