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天从容淡定,指着岳小君,讲述起了这十年来,他在百花教的所作所为。
“孽畜,可有此事?”
岳如山气得暴跳如雷,震耳的怒吼吓得岳小君一下子跪倒在地。
“高祖父,没有的事,宁天他诬陷我。”
宁天冷笑道:“我有没有诬陷你,这儿所有人都可以作证。当年你贪恋杏师姐美貌,公然杀害戚师兄,在真传堂无法无天,为所欲为,你真以为没有人敢招惹你,你就万事大吉?”
岳小君骂道:“宁天,你这个小人,我不会放过你。”
岳如山怒气腾腾,瞪着槐远,问道:“宁天所言可真?”
槐远心神惶恐,猛然跪地。
“弟子教导无方,请副门主降罪。”
岳如山气急,怒道:“你这个孽畜,我岳家的脸都被你丢尽,我要劈了你!”
“门主息怒。”
诸多长老齐声求情,自称有罪。
“全都给我滚开,我今天非劈了这孽畜不可。”
岳如山性情刚烈,顶天立地,岂容岳小君有辱门风?
岳小君吓得瑟瑟发抖,口中大叫道:“姐姐救我,姑姑救我。”
岳欣与岳芸欲言又止,她们也很气愤岳小君的所作所为,可他毕竟是岳家的独苗,真要就这样打死,岳家岂不就绝后了?
关键时刻,宁天挺身而出,拦在了岳小君身前。
“副门主铁面无私,大义灭亲,宁天深感敬佩。虽然岳小君死有余辜,但他毕竟是岳家后人,晚辈有一个提议,想说来与大家听一听。”
岳如山看着宁天,高举的右手迟迟没有落下,他虽然刚正不阿,可何尝不痛心?
那毕竟是他的后人,他比谁都痛心。
“你想说什么?”
宁天道:“我想说,岳小君之所以走到如今这一步,并非他天性如此,而是后天养成。岳家世代刚烈,有此不肖子孙确实令人惋惜,就此杀掉固然可以挽回岳家的声誉,但却断送了岳家的血脉。”
岳芸清冷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