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抗拒了一会儿,羞赧之意登时蹿了上来。
然后她的脸悄悄地红了,和高挂的大红灯笼有的一拼。
何煦以把她抵在门板后,漆黑的眼瞳里笼着一个小小的她,“以后还和程冽搂搂抱抱吗?”
“哪儿有以后,我们就朋友!”今天的何煦以看起来很危险,阮相宜不敢再肆无忌惮地挑衅,开始拼命地,疯狂地为自己解释,祈祷能开脱。
“就是朋友?”何煦以挑了挑眉。
“不然呢,当然就是朋友,只是朋友,仅仅是朋友。”阮相宜去拍他的手,却是无用功,青年的力气远远比她的大。
“我信你。”何煦以额头抵住她的,“但是你对朋友这样,能不能对你的亲亲男朋友更好点?”
亲亲男朋友都用上了,阮相宜到了这个时候,竟然莫名得有些想笑。
“什么更好点?”
“就是更好的......”何煦以话里的暗示很明显。
阮相宜轻声开口,开始转移话题,“你这是吃醋了哦,别生气,我现在就去给你......倒杯水去?”
“嗯。”对于他自己的醋意,何煦以承认得很快,而后一把将她揪了回来,“你不用转移话题,我们在一起也够久了,今天,我不想再等了。”
阮相宜觉得羞意直接烧到了脑壳儿里,说不出话来,而后开始小声地拒绝。
何煦以置若罔闻,将她横抱起来,往套房里的卧室走,“你只能看着我,不准看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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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相宜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两人在华安庭成一待就是一天一夜。
起初两人不得其法,混沌了大半夜。
而后早上她又被烙馅饼儿一样,翻面又翻面,又烙了两次。
两人的三餐都是客房服务解决的。
再次华灯初上的时候,阮相宜哑着声,才发现手机有了无数的来电。
她没来得及回去,大熊和队友急疯了。
阮相宜一一报了平安,让他们不用担心以后,照着还在昏睡的何煦以就是一脚。